第一百六十六章 屡次出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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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帝将事件在心中默捋了一番,随后挥笔疾书,他笔法如横流般肆意挥洒,不到片刻便书写罢了。对于七子的伤势,他的心中已然有数。

    不在多与萧锐口舌之辩,是想着速速解决了此事。

    “朕的两道圣旨,皆书写完备,稍后便会朝着涉事的府邸送去。”“可,二皇子之事?”沈景眼见着萧帝已有退堂之意,顾不得礼教,连忙追问道。

    “朕都说了,旨意送至各府,莫不是沈卿也想讨要一份降职之旨?”萧帝有些烦闷,便将情绪皆出在了沈景的头上。沈景哑巴吃黄连,只得休语止言。

    “父皇,父皇,您且深信儿臣一次,若说是拳攻七弟的罪责,抑或是幽魂草之事,那么儿臣尚且愿意担着。”“可起了杀心,谋刺七弟同士兵,阻碍朝廷解患北泽之事,实在是欲加之罪啊。”萧锐申辩着,那架势简直势必窦娥还冤的即视感。

    萧帝未在搭理他,直接言了声退朝。众臣齐跪,便匆匆的了结了朝事。他们依次推开,沿着殿堂的两边走了出去。以往忠效于萧锐的官员,竟无一人上前劝慰。

    沈景走了过去,以手将萧锐扶了起来,俩人虽起了身,却没有要走的意思。他们的眼光投射而过,停落在了萧生夏的面色之上。

    看来,他俩很是不服,那眼神中简直暗藏了多把的匕刃。眼见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火,就要燃起,萧生夏却略过他们迈步走出殿堂。我虽想看看热闹,却也只能作罢。

    沈景同萧锐快步追上,却少了当初的鲁莽冲动。只见萧锐拦在萧生夏的身前。随即将手搭上去说道:“你我虽不是同母所出,但按照辈分,你称我一声二哥,二哥只想知道,你是否也备着夺天下,争权位?”

    萧生夏将他的手从肩上拿来,说道:“天下在我眼中不过是块地界。若说争抢。我没这个想法,但若说不争,何人又能与我相匹?”

    他那般自信澎然的语气连我都有些震撼。这个人的自信真的能同他的实力成为正比吗?

    萧锐本想着试探他的心意,却远远小瞧了他的谦逊,这般的狂妄哪里还有半分卑微?两人相顾无言,便匆匆的结束了对谈。

    他们眼神交汇。双方都不愿输了气势。萧锐收了收神,随即扬起挥手一拳。却在距离萧生夏仅剩咫尺之时,收了手。

    他语气狠冽的说道:“萧生夏,你既要同我争,那么本王便和你玩上一局。再过几日便是围场狩猎,那时,你我二人在一分高下!”萧生夏微倾了头。随即轻笑着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临别之时,二人还不忘互相多瞧了几眼。沈景同贺司徒也趁着他们二人交谈的空隙。争锋相对了一番。我看着四位老少长幼的大老爷们,一时间兴致缺缺。

    在良久之后,四人才纷纷散去。萧锐仿佛是想着昭示份位,竟最先一步离去,他的背影挡在眼前,看的很是碍事。

    我走上前去,对着他的腚部就是一踹,他并非有未卜先知的能力,只能颓然扑街。这姿势,这画面,简直是开创了奇葩姿势的先例。

    “谁,,究竟何人屡次戏弄本王!”萧锐连连起身,向着四周呵斥着。看着他狼狈的模样,我简直快要笑的岔气了。

    “够了,回去。”萧生夏走到我的身旁,说了一声。我则是兴致未满,还想着多玩几许。

    “你!是你!是不是你遣人戏弄的本王?”萧锐见着萧生夏向他走来,竟误会了他的来意。有些人即使任何事都未曾做过,但仍会被他人多嫌。

    “这是说的什么,二哥疯魔了吗?”萧生夏撞过那人随即便走了。“本王才没有疯魔,你……”萧锐捂着被撞痛的右肩,随后以指怒指着说道。

    萧生夏并未回头,也没在同他多做牵扯,实在也不必缴费这些口舌,纠缠于言论上的争锋。在离开之前,我瞅了瞅萧锐的面容,那种忧愁犹在却无处相诉的痛实在看的大块人心。

    他这样的人,暗地里也不知道做了多少祸害他人之事,单论我们一族上下的死伤,都足以让他死上千万次。我对着他的面容做了一个鬼脸,随后便赶上了萧生夏的步伐。

    他的步子迈的广阔,我气喘吁吁的跑了许久方才赶上了他。他停了脚步,看向我,即使是现在,我也依旧琢磨不透为何他能看见我的真相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看,就你看的见所以很了不起哈~”我拍了拍他,示意他挪开眼光,他也依言转换了视线。我们尴尬了片刻,还是起步离去,坐上了回府的轿子,却依旧是双双无言。

    当落轿之时,便有侍婢家丁迎了出来,我们共走而入依旧是绵延的寂静。推开房门,映入眼帘的第一个画面便是小雪球的吃相,它依旧死死的与那块肉纠缠。

    “嗨,同类,救命恩人,你们回来了啊~”小雪球一边咬着肉,一边喋喋的说着。我走了过去,蹲在了它的身旁,看着他很是折磨的样子,我也有些心疼。

    虽说对我而言,无肉不欢的生活才是真谛,但是对于一个素食钟爱者,确实是委屈它了。“哎,要不然你换个仙术修炼?”我考虑了一会儿,对它说道。

    小雪球虽是表情痛苦,但却坚毅的摇了摇头。看到它的这般执着,我还是手了口。正当我准备落座休息一会之时,萧生夏便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还是不坐为好,少顷之后便会在生出些事。”我不以为然便坐了下来,还未坐稳,门便被豁然推开。“殿下,殿下!”家丁连跪带爬的赶了过来,话语都还未说罢,便只会支支吾吾的叫唤着他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何事,慌乱成这般,这种处事惊慌的奴仆,本王的府上不必在多上一位。”萧生夏对于府上的奴仆向来都是厉言以对的,的确,整个府上的都应该持着一颗无畏之心,方是正确。

    “回禀殿下,皇宫里来人宣旨了。”那名家丁站起身来,以手指着门外的光景说道。“你丫果然有着未卜先知的功能。”我竖起大拇指向他点赞道。萧生夏未曾搭理我的赞言,只是拽着我走了一并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靠,差点忘记了这条不成文的规律。接个旨而已,非要这般麻烦作甚!

    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