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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。”
钟真真一巴掌扇到他脸上。
在经历过林珊瑚那件事之后他知道她有多害怕吗？内心的恐惧与后悔的纠结，可以瞬间摧毁一个人。
方哲笑，他摸摸脸，“你打我是应该的，只要你能消气。”
“放我走。”钟真真扔出三个字，多余的话她懒得讲。
方哲拿起旁边的行李袋，“我是要带你走，但是不是回宋家，我要带你离开，彻底离开宋子轩的掌控。”
“你疯了。”钟真真直后退，直到背抵着墙壁，到退无可退。
方哲逼近她，“我没疯，发疯的人是你，你口口声声跟我说你爱宋子轩，可是他呢，他爱你吗？”
钟真真被逼问地说不出话。
这个时候她多想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他，爱，宋子轩爱她。
可是，为什么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。
“跟我走好不好？”方哲抱住她，“我们去一个宋子轩找不到的地方重新开始，我们会有新的生活……”
钟真真用手抵着他，脸别向一边，“你走开，我爱宋子轩，我就要跟他在一起。”
方哲从口袋拿出录音笔，“你刚刚说的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。”
钟真真一只手捂着肚子，她和他的孩子都有了，她不可以离开他的，而且，她能感觉到他爱她。
“那你听听这个。”他按了下录音笔。
……
“最近，她有没有跟哪个男人见面？”宋子轩的声音。
“暂时还没有，钟小姐似乎很少出门，出门也大多很少去别的地方。”
“盯紧点，一有发现马上通知我。”宋子轩的声音。
……
“钟真真这几天有出去过吗？”宋子轩的声音。
“钟小姐昨天去了趟医院，然后回家，之后在家里和林珊瑚小姐闹了下。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。”
“嗯，那就好。”宋子轩的声音。
“还有……”
“怎么？”宋子轩的声音。
“钟小姐那天去医院检查出怀孕了。”
“是谁的？”宋子轩的声音。
“啊……”
“那个男人查到没有？”宋子轩的声音。
……
这几段录音，被方哲小小的做了些手脚，但就算不做手脚也足以令钟真真崩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