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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想打她主意了！”
银发男人怒气冲冲地站起来，从怀里翻出一个像是账本的东西。
“她是不是曾经吃过仙鹤果、影灵芝、幽冥果？”
一页一页地翻着记事簿，银发男人询问他们。
季语涵他们有些信了。
前两样东西还好说，很多人知道她吃过，可幽冥果这件事只有他们自己人才知道。
不过吧……
“你千万不要说吃过这三样东西就可以成仙了。”
“当然不是！”
银发男人神气地说，“这些只要运气好就能吃到，想做神仙哪是那么容易的！”
“那还有什么条件？”
“就是你还要好心救过一个神仙！”
“……哦。”季语涵点头，不怎么激动。
不只是她，其他人好像也对这番对话没什么兴趣了，转身准备回去。
“你们给本神仙站住！”
银发男人怒气冲冲地拦在他们面前，“你们还是不相信我是神仙?!”
“差不多信了吧。”大家不怎么在意地回答。
“信了还敢是这种反应？本神仙就没见过你们这么狂妄的人类！这可是成仙的机会，你们‘哦’一声就算了?!”
非非没好气地看他一眼，“看来神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，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，我们之中智商最低的人都能回答。”
“没错~”其他人附和。
“空空，你告诉他为什么！”
“……凭什么是我！”
空空愤怒了，“不是该让咱们之中智商最低的人回答吗？”
大家很无良地看着他，用眼神回答，你不就是吗……
“胡说！明明我就比……”
空空的眼神在大家身上转了一圈，之后抹抹脸，神情悲壮地冲银发说，“我来给你解释。”
银发男人双手环胸，神情倨傲地看着他。
“那只小狐狸就不说了，你第一次变成受伤的狼，看我们不救你，还又变了一只兔子，你根本就是巴不得有人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