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九十三章 所谓条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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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寻不到解药,我给她们解了哈。”我扭转眉目凝向萧生夏道了一声,想着征询他的意见。

    却见着他不阻不拦,甚至连半点声息都未吐露。又是一次“热脸贴冷臀部”的惨烈教训,我见着此况,便没在理会他无声之论。

    “贺夫人,我容后会许你再次动辄的机会,希望接下来的时辰你能同锦儿好生洽谈。”我道完此话,便施手解了这定身术法。

    画面仍是静止之况,这着实让我摸不着头绪。再次尝试了一次,却见着效果仍是徒劳。

    靠,难道是我的技术不到家,竟学了半调子的术法?

    我不愿深信此等境况,便又多施行了几番。见着他们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态,我便知晓,如今这局面,的确是因着我的术法浅薄所致。

    “额……”我尴尬了立于原地,不知如何是好,却见着萧生夏不知何时绕到了我的身旁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有本记载这些奇门遁术的书籍,此等境况,不妨一试?”萧生夏这不发则以,一发惊人的话语力度依旧未变。

    假借它物这办法,慌乱之下我竟没来得及深想。

    “你,背过去,我家传的秘书可不能被你这厮偷学了去。”我道了一声,顺手便要将他向外推攘。

    萧生夏顺应其事,不阻不拒的任由我将之推离。欺负身有重伤之人,的确是又些不厚道,单是凡事还是需着顾及一些偏门。

    将萧生夏引退后,我便背过身召唤出了陆赋谣。这本书册当真是更为古怪了些,近些日子我不必将闷葫芦取下,竟也能唤出此物。

    “主子儿。你此次又有何事儿?”陆赋谣摆动着书页,来回摇曳的同我招呼着。

    古怪的口音,奇怪的称呼。这些不符年代的东西,都不知它是从何处听学而来的。

    “废话少说,怎么解了定身之法?”我走了过去,轻挑着它来回翻动的书页。

    “呀,主子儿忘了。哈哈哈哈~”我的耳边听闻着它的幸灾乐祸之意。怒气能是上了几层。

    “你快给个法子,要不我……我将你烧了!”我将它提起,点了烛火恐吓着它。

    “行行行。帮主子解了此等麻烦便是。”想不到仅仅是一本书册,竟也有着“吃硬不吃软”的脾性。

    “快些吧,否则留你何用?”我继续威逼利诱着,对付这种“不正经”的书。就得变着法子来。

    只见陆赋谣脱离了我的掌心,随后自行翻阅至了某页。

    它的周身绕着点点光圈。似是某种零散的灵力。不过几秒的流光,它便再一次合上,跳回了平桌上。

    我轻声念着术语,侯着再次回至葫口。“切。这就撤退了?事情可还办好了?”我心中生惑,狐疑的转过了首。

    “你们?可能动弹了?”我歪着头问询了一声,依稀的。才听闻了几声寥寥的回答声。

    “能是能动,但须着时间缓缓。”贺如墨首先开口。容色苦痛似是极为不快。

    “额,……不好意思,怪我半调子了。”我道了一声,连连狗腿子一般的为他们几位好生按摩了一番。

    这等事,我并不认为有些不妥,可是古人却很是在意这等接触之事。

    “喂,松手,我好了,你这是在做什么!”贺如墨极为嫌弃的拨开了我的手,对于我这种拍马行为他似乎并不能知解。

    “我这是马杀鸡,是见着你们动弹艰难想出的现代好法子!”我一边解释着,一边继续向着下一位动弹微难的人走去。

    “额,原来是东哥,你不介意吧。”说罢,我便备着继续给他舒缓筋骨一番。

    东离的反应相较贺如墨,竟还胜上了几分。他本是立于那里,见着我是伸手相向,竟一下子盘坐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连连两次遭拒,我手头上的底气削弱了许多。望向锦儿同贺夫人时,见着她们也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。

    看来他们这些古人,皆是不懂现代人享受生活的好法子,既然有了时代的代沟,那么我停手便是。

    搓了搓手,有些尴尬的立在原处,现在所能做的,便是等着他们稍能缓和举态。

    对了,萧生夏还没放进来呢,我念及同他也算“患难与共”的情分,便迈开步子备着将他由门外放进来。

    启门一刹,正巧于迎面那人撞了个眼冒金星。“我靠,没叫你进来的啊!”我的头被撞的好生疼痛,说话的口气也并不友好。

    萧生夏没有搭话,径直的绕过了我的身旁。他步伐迅疾,很快便赶至了房屋内。

    贺夫人几人已经能够动弹,她们各自寻了地界相对端坐。见着他们已然平复了心情,我的心便从心口缓缓坠落。

    “你来了,一并落坐?”出语之人,并非他人,正是向来与我多有隔阂的贺夫人。

    我一时有些受宠若惊,竟愣在那里分毫未挪。

    “南依,你快些过来,娘听了始末缘由已然释怀过往的种种误会了。”锦儿见着我僵在那里,又连忙声劝了一声。

    我这才回过了神,原来,境况已经因着我方才的话语,所发生了逆转之态。

    我走了过去,方备着落坐,却被萧生夏硬生生的拎到了令一处。我的处境有些尴尬,便只得挥了挥手,表明着自己暂不落坐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你们坐着就好,咱们现在不说点啥吗?”我攥着衣袖,话语断续的说道。

    锦儿给足了我面子,竟第一个与我搭话。我的开场白生涩无趣,她也能予我回答,这样善心的好人也是没谁了。

    “南依,娘知道你对我并未损伤,她也答应了予你解药。”锦儿这话,算是给我打了一剂针,解药得了着落已是难得之事。

    “真的?贺夫人真的变了心意?”我刻意的凝着贺夫人问了一声。她的眉目平缓,随后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我见着局势逐渐的转缓,心中不觉泛起了心悦之意,早这样,多好。

    “好了,娘你把解药给南依吧。”锦儿话语方落,贺夫人便应接其话。

    “可以,不过……”贺夫人语意深沉的答道。她方言了“不过”二字,我便能猜到她其后未说完的话。

    这贺夫人绝不是简单角色,她接于其后的话,定是某种条约或是换取解药的条件。

    “娘?”锦儿也因着此话起了疑虑,她仰头问了一声,眼中写满了无奈之色。

    我不愿见着锦儿为难,便将话语摊明了。

    “贺夫人,若想以什么交换,便直接言说罢。”得了我的这句话,贺夫人则起身走向了别处。

    她身体微低,似乎是在择取着某样物件。若是未曾猜错,她所寻之物,便应当是用以交换条件的解药一说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