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9 匪夷所思的纏綿,之后

一土雨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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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耳边依然是那震耳欲聋的快节奏音乐,和不断传来男人炙热喘息的声音,掺杂着眼镜男身上荷尔蒙的香水味令人销魂蚀骨,恨这个贱男对她所做的事情,更恨自己会享受他的节奏,迎合着他,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,并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要与他贴得更近。

    难以想象,她竟然在包厢的沙发上被熏的所谓大学同学给强了,还借着对她钟意已久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。

    更不可置信,出卖她,把她扔到另一个男人身下的人竟然是她最好的姐妹linda。

    那零距离的贴合和厮磨几乎让她无法自持,每一次,每一下,心与身的矛盾,是耻辱与誘惑的冲击,不容她去思考这里到底是哪儿,她是如何被带过来的。

    “小猫,真乖!”眼镜男要着她,同时又咬着她的耳朵,偶尔冰凉的金丝边眼镜框划过她的肌肤,竟是令她舒服至极。

    柔捏,亲吻,轻舔,落在她的身上,整个人都要在他的调晴中燃烧焚尽。

    只有一个念头,快一点,混乱的思维让她不知道是指他的动作,还是指让他快些结束这邪恶的行为。

    眼镜男突然吻住了她的唇,贺莲顿时一惊,想骂他,想揍他,想咬断他的舌头,却是完全动不了,说不出,张开了口也根本无法使力,反而即刻被他将小舌捕获,极尽所能的与之缠绕,“小猫,你太可口了,我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喜欢你妹!贺莲心里骂着,别让她知道他叫什么,只要她能活着逃出这里,一定要让熏替她报仇,把他变太监!

    “贺莲,是不是我比熏更能满足你,你告诉我,啧——”他唇上勾着邪笑,明明知道她不能说话,却仍是乐此不疲地问着,“如果没有回答,可就等同于默认喽~,你放心,美好的时光只不过是刚刚开始……!”

    才刚刚开始?不要!熏,你在哪,快来救救我!

    心里不断呼唤着熏的名字,只有想象着身上的人是熏,才能暂时忘却自己耻辱的迎合。

    突然,那低沉的音乐声瞬间清晰,即刻一个女声由远及近,“cash(凯希)!别干了,听说熏坐直升机带人过来了,我的手机快被他打爆了!”

    是linda!心下猛然一沉,果然是她,听她如此说着自己,心痛,远比身上带来的折磨还要令人无法接受。

    “fuck!”眼镜男闻言低骂一句,却并未停下动作,反而更快,更猛烈,“嗯,我马上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疯子!你继续吧,被熏发现我就死定了,我要走了,记得别出卖我!”

    屋里又剩下他们两个,眼镜男迫切地要着,一边说道:“小笨猫,你听到了,这就是你所谓的好朋友,记住,以后不要轻易相信人,你不用指着熏给你报仇,linda她走不出这间club,熏能为你做的事情,我一样可以。”

    大言不惭的臭男人,贺莲现在最想报仇雪恨的是cash,而不是linda!

    叫什么英文名不好,叫什么cash(现金),是想让人知道他有钱还是爱钱啊!

    “嗯!”随着眼镜男低声的一吼,他长久的心愿达成了,贺莲也因他那之后余温的动作,让她瞬间与上帝交流了一会。

    出来后,眼镜男紧接着用芷头堵住那里,轻声笑着说:“不能浪费了,最好全都给我‘吃’掉,我不介意小猫给我生个小小猫。”

    贺莲真想啐他,做梦吧你,明天老娘就去吃毓小婷,让你连个猫尾巴都没有!

    而于此同时,果然如眼镜男所说,linda刚要走出club门口,即刻被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拦住。

    “我很忙,走开!”linda用英文喝道,那修身的紧身迷你白裙,精致的妆容,及腰的直发,linda在夜场一样是备受瞩目的美女,她还以为又是碰到了前来搭讪的扰人苍蝇。

    那两个黑人对视一眼,二话没说架起她的胳膊,像提小鸡一般带着她往厕所走去。

    “救命,security!”linda挣扎着,狂喊着,她的喊声早已被音乐声所吞没,而站在门口的那两名白人保全看了看linda,仿佛没听见一般同时将头转了过去。

    那两个黑人和linda在厕所里发生了什么事,没人知道,而包厢里,眼镜男匆忙将休闲西装外套披在了贺莲身上,拦腰抱起,快速离开club后便上了一辆停在附近的橙红色阿斯顿马丁。

    跑车在疾驰,贺莲整个身子都快被颠起来了,暗骂这什么烂车,怎么比骑马还要颠……

    猛然间,睁开双眼,车没了,cash不见了,速度感也消失了,面前只有一睹墙,烛光在墙上映出摇曳的影子。

    难道又做梦了?

    已经不止一次梦到眼镜男了,梦境越来越清晰,梦的内容也越来越多,现在甚至知道了眼镜男的名字叫cash!

    全身像灌了铅一般重,手脚又酸又痛,她不是在将勇营大牢吗,最后的记忆好像是咬着晁天策的脖子,怎么会突然躺在床榻上?

    勉强翻身坐起,一张陌生秀气的面孔如鬼一般猝然出现在床尾,“嘘——”那个人对她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,然后指了指贺莲的左手边。

    顺着手指着的方向望去,贺莲倒抽了一口凉气,不大的房间一整排通铺上竟然躺了六七个男人。

    他们同那秀气男一样身上穿着破旧的灰白布衫,头发又脏又乱,贺莲这才发现屋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汗臭味,偶尔还有鼾声传来。

    贺莲真有想死的冲动,第一反应便是晁天策那个贱男又把她卖了,这次是彻彻底底不知卖到了何处。

    再垂首看看自己,一身沾满污泥的黑衣,动了动身子感受一下,竟然还有束胸——

    真真是奇怪,贺莲根本无法猜测出自己此时的处境,无奈之下重新将视线落回那个秀气的男人,此时看来,和那几个躺着的人相比,他算是干净整洁了。

    “这是哪?”贺莲低声问道。

    秀气男爬上了床榻在贺莲身边坐下,贺莲下意识地蹙眉身子向后一躲,不经意的动作,落在秀气男眼里竟是瞬间划过一抹受伤。

    贺莲看出了什么,连忙解释,“我不是嫌弃你,我只是不习惯和陌生人同榻。”

    秀气男这才勉强笑了笑,出乎贺莲意外的,他的牙齿又白又整齐,和他的脏脸形成鲜明的对比,他轻声说道:“我看你也是被抓来的吧,看你文质彬彬的模样,不像是罪犯。”

    “罪犯?”此话从何说起?

    见贺莲一脸惊讶,秀气男反而松了口气,“还好不是罪犯,我们这一方阵又多了一员。”瞟了一眼贺莲,瞧她仍是一脸懵懂,便盘腿而坐,叹声说道:“唉……,你进了这里也算你倒霉,这里是金豪山的后山脚下,整座山属于会豪帮分舵的,他们在这设立了一个寨子,名叫金山寨,寨如其名,是个负责在河边淘金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贺莲闻言惊讶不已,“可这又与罪犯有何关系?”

    秀气男又是一叹,黯然垂眸,纤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,“淘金自然是需要人手,除了那些半路被劫来的罪犯,我们金山寨的谭老大一有空便在金豪山附近抓人,见到男子,有劳动能力孤身一人在山间行走的便给抓过来,然后变成苦工,永世不得离开金山寨。”

    苦工?永远窝在山里?一想到未来可能面对的日子,贺莲直想把晁天策给千刀万剐了,现在连杀了他都不解恨!

    贺莲气得小脸煞白,秀气男还以为她看不过眼此时的处境,“小兄弟,你生气也没用,我刚来这时也是寻死寻活,最后不也是接受现状?”

    贺莲这才仔细端详起那秀气男,瓜子脸,尖下巴,一双杏仁眸子灵动有神,整个人看起来便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——纤瘦!

    乍一看也算是弱不经风的男子了,不像是个靠体力劳动过活的人,“那你又是如何进来的?”

    “我啊,我其实……”

    “闫棋子,你这厮是不是找死,半夜三更不睡觉唧唧唧个没完!”除了那群男人中间突然传来的声音之外,不知是什么东西也跟着撇了过来,还好贺莲推了秀气男一把,才没砸到他的头上。

    秀气男吓得脸色发青,大气也不敢喘,和衣躺了下来,不再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原来他叫闫棋子,贺莲默默记住,想出门看看周围的情况,以便找机会随时开溜。

    岂知刚一开门,门口两名壮汉便将她拦住,“嗯——?”

    贺莲赔笑道:“两位大哥,我想去茅房。”

    其中一名扫了贺莲一眼,“你就是谭老大新带回来的?”

    “嗯,是我,呵呵,我想先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。”

    壮汉嘲弄的一笑,“不必了,这里不需要你熟悉,你只需要学会如何给我们谭老大捞到金子便可。”

    语毕,另一位壮汉拿来一个黑色的脚铐铐在了她的脚腕上,“跟我来,我带你去茅房。”

    心猛然一沉,这里看管如此之严,脚上带着沉重的锁铐恐怕想逃出去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
    只能走一步算一步,见机行事了。

    翌日一早,天还没亮贺莲便被闫棋子叫了起来,他们这群没有人权的劳工,根本没有时间给你洗漱,梳头,而且一整天高强度的工作下来已经累得没个人形,哪还有力气再冲个澡才睡,难怪一个个看起来全都灰头土脸,脏乱不堪。

    这种日子过了三天对贺莲来说简直就是去地狱滚了一圈,可为了活命,她咬牙忍着,相信总有一天会让她找到方法逃出这个人间炼狱。

    这几日,她与闫棋子形影不离,她也大概明白了闫棋子所指的两个方阵之意。

    那些犯过事儿的以磊哥这一恶霸为首结成一派,平日与那些看守们打成一片,关系甚好,便专门欺负他们这些平民百姓的一帮。

    罪犯帮还有些小小的权利指使平民帮为他们做事,把最脏最累最重的活都让他们来做,平民帮是苦不堪言,有冤无处诉。

    这日中午,午休吃饭时间,磊哥又来找茬,经过贺莲他们桌时,趁着闫棋子不注意,一下子将他才吃了两口的饭碗倒扣在桌上。

    贺莲忍无可忍,蹭地站了起来,怒视着又高又壮的磊哥,那右眼角一道慑人的刀疤显得极为狰狞。

    闫棋子急忙把贺莲按坐了下来,“算了莲弟,我们得罪不起。”

    心思划过一阵失落,她以前可是连皇帝都敢得罪的人,现在岂是沦落到朋友被混混欺负都不敢吱声的地步。

    见贺莲目光凶狠地瞪着他,磊哥走了过来,推搡了一下她的肩膀,“臭小子不服气?你是不是想挨拳头!”

    闫棋子一看贺莲有危险,马上站起来挡在贺莲的面前,“磊哥,莲弟还小不懂事儿,你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
    “滚!”磊哥一记铁拳重重挥在闫棋子的脸上,闫棋子闷哼一声,捂着鼻子栽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闫棋子!”贺莲俯身要去抚他,岂知被磊哥拉住手臂就要向她挥来一拳,贺莲敏捷的一闪,头歪向一侧,因为脚上一直有锁铐不好移动,只有靠身体的力量狠狠往他胸口上一幢。

    高大的磊哥竟是被瘦小的贺莲撞了个跟头,此举彻底激怒了罪犯帮,他们一齐从座位上起身,向贺莲围了过来。

    贺莲抄起瓷碗往桌上一砸,瓷碗顿时两半,贺莲拿着一块锋利的瓷碗碎片指着罪犯帮的人,狠狠说道:“你们谁敢过来,我划破谁的喉咙!”

    身影弱小无比,但从她身上爆发出来的气势,却让所有罪犯帮的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同时,贺莲的勇猛也鼓舞了平民帮的人,虽然他们依然畏惧,但看贺莲和闫棋子受欺负也是鼓起勇气将手中的碗打碎,齐齐站在贺莲的身后给她鼓劲儿。

    人少无所谓,弱小也没问题,只要团结,再强大的敌人也不敢轻视他们。

    磊哥从地上爬起来想揍贺莲,平民帮手上的碎片集体戳到了磊哥的脖子下,吓得他顿时尿了裤子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!?”

    突然从人群外传来一声厉喝,人群分开一条路,给谭老大让了进来,谭老大中等身材,约莫三十多岁,穿着一身暗棕色的劲装。

    他身后跟着几名看守模样的人,还有另外一位同样穿着黑色劲装的年轻男子,长发高束,英姿挺拔。

    贺莲还是第一次见到谭老大,听闻是去会豪帮分舵见分舵主去了,这几日才未见其人。

    谭老大见他们人手一个碎瓷碗,气得火冒三丈。“你们一个个是要造反了?老子几日不在就要上房揭瓦,是不是身上痒了想挨鞭子抽!今日分舵舵主前来视察,你们就闹出这种事,说,谁起的头!”

    磊哥连滚带爬地跑谭老大身边告状,指责贺莲是生事端之人,闫棋子这时又冲了过来,为了保护贺莲将所有罪名都揽在了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闫棋子的举动贺莲很感动,他今年只有十九岁,平日讲话文邹邹,甚至有些迂腐之感,一看便知是个读书人,想不到竟是一位义气之士。

    谭老大端详着被闫棋子挡在身后的贺莲,似乎认出他就是前几日在密林中捡回来的“富有男子”。

    贺莲也同样直视着他,猛然发现他腰间挂着一个玉佩,竟然是姬字玉佩,那是她的东西,虽然她现在和所有男人都分手了,可那东西她觉得,嗯,送给她了,那就是她的!

    眸子瞬间瞪大,紧紧盯着那玉佩不放,谭老大似乎察觉到贺莲的目光,垂首看了看,之后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,似乎在说:“老子占了你的东西,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

    贺莲气结不已,但他现在是这里的老大,硬碰硬肯定不是明智之举,于是假装赔笑点了点头,意思是说:“这玉佩就孝敬给谭老大您了!”

    谭老大抿嘴点了点头,似乎满意贺莲的识时务,对贺莲的态度也不如之前那般冰冷。

    贺莲故意大声夸赞道:“谭老大,您的玉佩真好看!”

    罪犯帮一看这架势,也齐声巴结道:“是啊,一看就知是贵重的东西!谭老大有眼光!”

    谭老大闻言喜上眉梢,而站在他身侧的分舵舵主也向他腰间望了过去,却是神情即刻一滞。

    见分舵舵主如此反应,贺莲暗暗一笑,印象中姬羡壹和她提过会豪帮是专门替姬家办事的,那说不定这分舵主曾经见过姬羡壹的这只玉佩,虽然不想再见到姬羡壹,可现在分舵舵主是她唯一可以依赖逃出这里的人。

    果然,分舵舵主佯装极为喜欢那玉佩的样子想骗得那玉佩回去跟帮主汇报,而不知其意的谭老大就傻乎乎地顺势将玉佩赠送给了分舵舵主。

    谭老大巴结上了分舵舵主,心情一好便免了贺莲和闫棋子的鞭刑,只是罚了他们去关了紧闭。

    贺莲和闫棋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挤坐在一起,阴冷潮湿的地面坐上去极为难受,于是起身背靠着墙站着,和闫棋子聊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棋子,你今天令我刮目相看!”

    隐隐笑声传来,带着鼻音,估计是磊哥那一拳打得他不轻,“莲弟以前瞧不起我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瞧不起你,只是觉得你是个懦弱的书生而已。”

    闫棋子叹了一声,“我的确不是很强悍,可我有满腔的抱负!”他突然激动地声调提高了一分,之后马上又黯淡下去,“只可惜,我一片赤诚之心就要荒废在这金豪山脚下了。”

    闫棋子的话似乎勾起了贺莲的兴趣,“你有什么抱负?”

    “我老家其实就在金豪山后的富记城,家境不算富裕,但爹爹努力养家供我上城里最好的私塾读书,我也很努力,每一年成绩都名列前茅,一年前学成之后,带着老师的推荐信我便打算去都城看能否求个一官半职,我想做官,想用我的才学报效朝廷,可谁曾想才出了金豪山,我便被劫持到这里……,唉……”闫棋子此时也站了起来,与贺莲肩头挨着肩头,“莲弟,我以为我长得已经瘦小了,你为何生得比我还又瘦又矮?”

    他宠溺地拍着贺莲的头,完全把她当作了弟弟看待,贺莲不满地躲着他,谁见她都说她又瘦又小,长得小,有罪了!?

    自嘲的一笑,这闫棋子也当真是倒霉,如果早些时候他能遇见她,以她的影响力,他想当什么官没有啊,可现在,她什么都不是,想帮他都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“说说你想做什么官,或许有朝一日我会帮上你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莲弟这么看得起我,我的梦想是代替那个姓林的做当朝宰相,宰相应该在文官里最大的了吧,如果我做一定比他好。”

    “哟喝,真看不出来你小子野心不小啊!”贺莲吃惊地望着身边的闫棋子,虽然看不见他,可仿佛能见到他憧憬梦想之时身上散发的光辉。

    闫棋子不好意思的一笑,“我觉得有远大的理想没什么错啊,朝着目标努力即使没有坐上那个位置,也一定不会差。唉……,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,有生之年能否走出这里都是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一定会的!”贺莲心里很笃定!林丞相那厮已是昨日黄花,儿子林时归犯下谋害太子的重罪恐怕他的权利会被晁羿逐渐削弱,最后彻底铲除,最好是连晁天策那厮一起打压关进大牢,虽然这也只是贺莲的梦想,但闫棋子不是说了吗,即使没有成功,也是在去往成功的路上。

    这一晚,两人相谈甚欢,虽然只是闫棋子一直说个不停,贺莲也乐于只做一个好听众,听他对国家的看法,对晁羿的看法,虽然提到皇上这个词,她的心仍忍不住地痛了几次,可这不影响她和一个有抱负之人之间的正能量交流。

    第二天,关禁闭结束,饿了一整天的两个人都显得有些憔悴不堪,却还是要直接去河边工作,不能休息。

    谭老大坐在树荫下悠闲地喝着凉茶,边监督着他们工作,贺莲从他身边走过,俯身施了一礼,岂知那昨日挂着姬羡壹玉佩的地方,此时正挂着太子殿下送给她的雕花玉佩。

    火了,难道说她整个锦袋都被谭老大抢了去?

    愤怒的同时,一抹疑惑袭上心头,为何晁天策把她卖了,还会把锦袋给她带在身上,这不科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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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家还记得会豪帮吗,不记得可以参考66章燃烧的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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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最近时差原因,以后更新改在北京时间中午12点左右,雨会尽量比这个时间早更,如果有公告雨会在留言板通知大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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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鞠躬感谢16,17日礼物:

    【素妤】美女赠钻9颗,亲一来既带满满一筐钻石,对雨太好了,感激,再感激!

    【渺渺花蚂蚁】美女钻石5颗,渺亲每次留言,雨看了都会会心一笑,还带来钻钻厚礼,真真是感激涕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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