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18第418章印七43

陈八仙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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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短短片刻,我整个身子爬满了那青蛇,数以百计、千记、万记的冰凉感顺着皮肤的毛孔朝里面渗透,那股子冰凉差点让我心理防线奔溃。

    好在那些青蛇并未咬我,只是在我身上游来游去,但,即使是这样,我整个人都频临在奔溃的边缘,四肢不敢停下来,死劲抖动着身子。

    哪里晓得,我这一抖,不知是惹恼那些青蛇还是怎么回事,脚下一痛。紧接着,尖锐的刺痛瞬间弥漫全身,我差点失声惨叫。可,只要一张嘴,那些青蛇就会爬进我嘴里,穿过喉咙,直赴肠胃。

    窒息感越来越强,我意识开始朦胧模糊,身体更是沉重的宛如灌入上百斤铅,绝望的情绪不由自主地缠绕在心灵深处,一点点地刺激我心理最后一丝防线。

    难道真要死在这里?

    我想动,可,那些青蛇死死地缠缠着四肢,令我压根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青蛇在我身上游走,这种感觉搁在一般人身上,早已奔溃。

    说实话,我以为自己会死在这空间,任由那些青蛇撕咬身子,最后变成一摞摞无人问津的白骨。然,每个人的命运好似在出生那会已被注定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那白蟒不知是不是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刺激到,陡然大怒,倦起那约摸一两丈的尾巴朝我这个方向掀了过来,一尾下来,正好砸在我身上,砸死不少青蛇,倦起我就朝有情水扔了下来。

    刚落水,我感觉浑身一轻,那些青蛇好似很惧怕这有情水,唰唰几下,就朝岸边游了过去。

    见到这一幕,我只觉得太不思议了,感激的朝那白蟒看了几眼,那白蟒也不晓得咋回事,砸死不少青蛇后,整个神色竟然萎缩下去了,一双蛇眼也没先前那般犀利,而那些青蛇则在一旁干瞪眼,也不敢下水。

    看到这里,我想起民间传言,像白蟒这么巨大的动物,不能肆意残害生灵,否则会招来老天爷惩罚,降下旱天雷。

    玛德,刚才那白蟒一尾巴下去,不知砸死多少青蛇,应该是犯了杀忌,如此一来,也就是说,这白蟒会得老天爷的惩罚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我艰难的挪了挪身子,由于身子实在是伤的太重,压根无法做过大的动作,只好双手合十,嘴里一直替白蟒说好话,“东兴镇,坳子村,陈九祈求老天睁眼看分明,切勿怪罪眼前这白蟒,一切罪过由我一个人承担。”

    我这番话是在向老天说明事情缘由。当然,这种方法有没有用,我也不知道,就知道,一般遇到旱灾,百姓都会设坛向老天求雨。

    一连说了七八次那番话,身子一阵虚弱感传来,我虚脱般趴在水面剧烈咳嗽,艰难地喘息,整个人好像要奔溃,浑身没有半点力气,渐渐地我眼皮越来越重,嘴里一直呢喃着那番话。

    就在眼睛快要闭上的时候,我眼尖的看到那斜坡位置,有一具白花花的尸体,那尸体被卡在斜坡右侧,旁边有不少草藻,若是没有猜错,应该是女乞丐。

    有人说,人在频临死亡时,会爆前所未有的潜能,我觉得这话真的很对,因为我明显感觉浑身已经没有一丝气力。可,看到那尸体,我愣是动了动,朝那尸体爬了过去。

    由于我身子极度疲乏,度特别慢,爬了老长一段时间,只爬了短短了一米的样子,这还是因为有情水的浮力好以及水流的度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我感觉身子一轻,艰难地扭过头,就见到那白蟒的头正挨在我脚上,将我身子向前推去,它能看懂我的意思?

    我心头一喜,正准备表示感谢,就感觉身子好像碰到什么东西,微微抬头,原来我已经来到那处斜坡,脑袋正好撞在那尸体上,一看,正是那女乞丐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犹豫,我举了举手,一把抱住那尸体,就在举手那一刹那,我看到斜坡的底端,竟然有源源不绝的水冒出,玛德,这斜坡下面藏着一个喷泉,也就是说,这有情水下面还有水?

    水下有水?

    闪过这个念头,我朝底下看去,就见到下方一个簸箕大的水柱耸立在那,四周一片亮堂堂。玛德什么鬼玩意,这下面怎么会有这种东西,当真是世间之大,无奇不有。

    若不是身子实在太疲乏,我真的想跳下去查看一番,奈何天意弄人,眼前的情况,别说跳下去,就连自保都成问题,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尸体,任由那有情水载我而行。

    本以为这辈子会错过那地下的世界,没想到,2o12年的时候,一次机缘巧合之下,我跟温雪、结巴来到那个地下世界,才知道,民间传说的地方竟然就在遛马村下方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在水面漂了多久,就知道身子一直朝斜上方漂了过去,令我郁闷的是,本来可以享受一下水往高处走是什么感觉。可,身子实在太疲乏,不知不觉便没了知觉,我压根分不清是昏了过去,还是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当我醒过来时,身上包满白纱布,神情有些恍惚,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温雪,她一脸关心地看着我,见我睁开眼,她先是一愣,紧接着状若疯癫,语无伦次地说:“老公,老公,我老公真的醒了过来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哭了,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胳膊,眼泪哗啦啦地掉在我脸上。

    一听这话,我愣了愣好久,我什么时候成她老公了?张了张嘴,现嘴巴被那白纱布给绑了,只好朝她抛了一个疑惑地眼神。

    她只顾在一旁哭泣,好像并未现我的眼神,就在那一直嘀咕,我老公醒了,我老公真的醒了。

    这下,我更加纳闷了,这女人咋回事?努力咳嗽一声才令她回过神来,她微微一笑,很美,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,说:“老公,你能醒过来,真好,真的真好!”说着,她眼泪又出来了。

    见她这么一说,我没有理她,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。抬眼朝四周看去,我居然躺在堂屋,一盏忽明忽暗的电灯吊在堂屋中间,结巴跟高佬一众八仙睡在我旁边,遛马村那些妇人睡我对面。

    咋回事?我怎么回到堂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