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3章 众叛亲离

断欲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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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欣然收拾好东西,哭哭啼啼抹着泪走了,临出门的时候冲杨天赐瞟了一眼:“天赐哥哥,俺走了……。”

    那样子真是梨花带雨,杨天赐的心瞬间就酥了,说:“妹子……我去送你。”

    “杨天赐!你给我站住!”小凤在后面嚎了一嗓子:“今天你要是敢出这个门,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!”

    妻子的威胁,杨天赐却没有在意,毅然决然跟着欣然走出了家门。

    “杨天赐,有本事,你永远也不要回来!”小凤坐地上就哭。

    可男人根本没搭理她,上去牵扯了欣然的手。

    一男一女离开工厂,直奔公交车站,一边走杨天赐一边说:“妹子,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没有保护你……。”

    欣然说:“算了,她们都不喜欢我。你也是母命难为啊。”

    “妹子,你真是D市的人?”杨天赐问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。”欣然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为啥来到了大西北,这儿可是苦寒之地,就业的机会太少了,D市是大城市啊,有很多机会找工作的。”

    对于女孩的身世,杨天赐十分奇怪,根本不知道一个南方女孩,为啥要到大西北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。

    过去猫儿镇,不远处就是大戈壁,穿过戈壁不远处,就是大沙漠,这一代人烟罕至。

    此刻的他已经不认识了欣然了,都说女大十八变,越变越好看。

    当初第一次见到她,她才十五岁,而且根本没有正眼瞧,就是为了报仇。打断她爹的腿。

    三年过去,欣然更加成熟,个子比从前高了,身条比从前细了,乃子也比从前鼓了。

    十**岁的女孩正是豆蔻年华,情窦初开。

    欣然只好骗他,说:“俺爹因为出车祸,腿被轧残了,娘嫌弃他,跟他离了婚,去了姥姥家。

    我姥姥家就住在这儿不远处。千里迢迢来找母亲,可没想到母亲不在,不知道去了哪儿。

    我姥姥已经死了,家里只剩下了舅舅跟妗子,他俩不准我进门,所以我只能一个人漂泊。

    因为身无分文,回家的路费也没有,于是只能在这儿找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啊!你的命这么苦?”杨天赐一听,十分心酸。

    “哎,没办法,这就是命啊……希望赶紧找到我娘,回家跟爹团聚。”欣然叹口气。

    “那你……需要不需要钱,我给你,这儿有钱,你拿去花吧……。”杨天赐说着,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,足足两三万,递给了她。

    欣然却摇摇头:“我不要,俺爹说,做人要有骨气,不能随便拿人家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杨天赐赶紧说:“这钱是借给你的,不是送给你,你以后有了,再还也不迟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!我已经把你家弄得乱七八糟了,再收你的钱,嫂子还不吃了我?”

    “没事儿的,你拿去吧。”杨天赐强行把钱放进了她的口袋里。

    可欣然坚决不收,又递给了他,说:“我自己会挣,大不了讨饭回家,谢谢你,天赐哥。”

    “我咋能让你讨饭,要不然你别走,就在这儿干活,瞧谁敢撵你走?”

    “那不中啊,嫂子会生气的,婶子也会生气……。”欣然赶紧拒绝。

    “你这么可怜,我做主了,等我娘走了,咱们再回工厂去……。”

    于是,杨天赐没有把欣然撵走,等巧玲离开以后,他拉着女孩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小凤母女发现狐狸精又回来了,肺都要被气炸了。

    老婆儿一跺脚:“好,既然她回来了,咱走!闺女,咱给她腾炕!”

    说完,老婆儿拉着小凤就走了,上去拖拉机,回到了旮旯村。

    自此以后,小凤老长时间没有到工厂里来。

    这个工厂的法人代表是杨天赐,他当然有权利留下任何人。

    小凤母女一走,只剩下了淼淼,淼淼特别气愤。

    等到欣然回到宿舍的时候,淼淼气鼓鼓冲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狐狸精,你干嘛不走?”淼淼问。

    “淼淼姐,我哪儿得罪你了?你为啥要赶我走啊?”欣然问。

    “杨天赐眼睛瞎了,我可没瞎!你不怀好意!”淼淼接着生气。

    “我哪儿不怀好意了?”欣然问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想占有天赐,想拆散人家夫妻!”

    “呵呵,淼淼姐,想拆散杨天赐夫妻的,何止我一个人?难道你不想?你难道就没有奢望杨天赐跟小凤离婚,自己钻进他的被窝?”

    欣然呵呵一笑,她的话好像一把把坠子,刺在了淼淼的心上。

    没错,直到现在淼淼还不死心,仍旧奢望跟杨天赐结为夫妻,而且志向从没有改变。

    她甚至想小凤忽然死掉,死了才好呢,那样就能名正言顺嫁给天赐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无耻!没错,我喜欢天赐,可我没你这么卑鄙!”淼淼竟然骂上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我无耻,就是无耻,没错,我喜欢杨天赐,就是要跟他睡觉,把白白身子给他……我不但要嫁给他,还要做这个蔬菜工厂的老板娘,以后成为整个娘娘山的皇后……你又能咋着?”

    欣然在故意气淼淼,激怒她。

    “你可真是表脸!小当妇!”淼淼果然气急了,抬手就是一巴掌,要扇她的耳光。

    哪知道欣然眼疾手快,竟然伸手抓了淼淼的手腕,另只手抬起,啪!抽在了女人的脸上。

    声音很响,但是力量不大,淼淼站立不稳,跌倒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欣然还哭开了,冲外面呼喊:“天赐哥!天赐哥!”

    杨天赐听到了呼喊,赶紧冲进了女工宿舍,问:“咋了?”

    “淼淼姐她……打我,抽我的耳光!”欣然抬手捂着自己的面颊,嗲声嗲气,委屈地道。

    淼淼做梦也想不到,这丫头恶人先告状,分明是她打了她。

    杨天赐一听就急了,怒道:“姐,咋回事儿,你们怎么都欺负她啊?欣然的命好苦的……。”

    淼淼蹭地从炕上跳了起来,怒道:“谁欺负她了?你眼瞎了?她欺负我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你还狡辩?姐,你太让我失望了……。”

    淼淼浑身是嘴,反而说不清了,抬手指着杨天赐的鼻子怒道:“行!你向着这个小狐狸精是吧?我跟你一刀两断!”

    说完,她捂着脸也哭着跑了。

    欣然的嘴角就裂出一股难以觉察地狞笑。

    杨天赐赶紧关心她:“欣然,你疼不疼?我瞅瞅,帮你吹吹……。”他还帮着女孩检查伤势如何。

    欣然不失时机,立刻扎进了杨天赐的怀里,撒起娇来。

    杨天赐竟然没有反抗,任凭她偎依,任凭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口上划拉。

    “天赐啊,我在工厂老是被人欺负,咋办呢?”女孩问。

    杨天赐想了想:“要不然,我让你做主管吧,可以管理工厂所有的女工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啊……工厂的所有女工我能管理,可管不住淼淼姐,她还是会欺负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咋着?”

    “我想当工厂的总经理,位置要在淼淼姐以上,这样她就不会欺负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!”杨天赐吃了一惊,想不到这女孩的胃口真大。他犹豫了好久,才说:“不行啊,你刚来没多久,就做总经理,别人会说闲话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咋着才能让我做总经理?”

    “不如……过段时间,你表现好,我就让淼淼姐把位置让出来。”

    欣然点点头说:“好,我一定好好表现……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,当天下午,杨天赐就让欣然做了主管领班,三十多个女工,全部归她调遣。

    目前,她逼走了小凤,几乎成功了一半。

    接下来就是逼走淼淼,让杨天赐众叛亲离。

    这样的话,她就可以将整个工厂的管理权全部收入麾下。

    可自己必须要有所付出,她明白如果不付出,那么重要的位置,杨天赐是不会交给她的。

    所以,一个礼拜以后,半夜,她偷偷摸进了杨天赐的房间。

    当时,男人睡得正香,正在打呼噜。

    欣然选择这个时候下手,是有所准备的。

    小凤被杨天赐赶走了,一个礼拜的时间没有媳妇抱,他一定憋得慌。

    如果自己投怀送抱,杨天赐一定熬不住。

    可雪白的身子就这么给他……亏大了。

    没办法,为了接近他,为了给父亲的断腿报仇,为了夺回属于自家的财产,必须要这么做。

    于是,她咬咬牙,推开了男人卧室的门。

    进去屋子的时候,那儿都黑灯瞎火的,杨天赐的屋子里泛出一股男人雄性的汗气,还有女人迷人的芳香。

    那芳香是小凤从前留下的,雄性的汗气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,让她着迷。

    她的心也跟着跳起来,自己才十八岁半啊,还不到十九岁,仍旧是闺女的身体。

    反正这破身子也不值钱,糟践就糟践了吧。

    于是,她来到窗前,扣子一拉,裙子轻轻滑落,一副洁白无瑕,水灵灵的身体就那么呈现在了暗夜里,月光的照耀下,女孩全身泛出一团光华,好比仙女下凡。

    她毫不客气揭开男人的被窝,出溜了进去。

    杨天赐睡得正香,鼾声如雷,忽然,一具女人香喷喷的躯体抱上了他,粘上了他,他以为是小凤回来了。

    女人就是女人,夫妻哪有隔夜仇?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。

    一个礼拜的时间,自己熬不住,小凤也熬不住。

    所以,杨天赐没客气,抱上她嘿嘿一笑说:“亲爱的,我早知道你要回来,认输了吧?”

    紧接着,他在欣然的身上又亲又搂。

    他把她当做了小凤,亲她的唇,吻她的脸,摸她的腰肢,摸她的乃……香甜,温暖,柔滑,让他如醉入迷。

    欣然的全身都在颤抖,气喘吁吁,眼睛一闭,两行委屈的泪水从鬓角上悄悄滑落。

    二十来岁的男人已经胡子拉碴,而且胡茬子非常硬,好像一把掉了毛的鞋刷子,亲到哪儿,欣然的哪儿就燃起一团火。

    她等待着那个暴风骤雨的时刻,也害怕那个暴风骤雨的时刻。

    反正女人都要痛一次,被谁弄痛,都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杨天赐抱着那个身体,摸了几百遍,亲了几百回,手掌上的老茧跟锉刀似得,拉得欣然浑身只痒痒。

    就在男人的嘴巴靠近她那个地方的时候,忽然,她浑身打个冷战,痉挛了一下。

    杨天赐停止动作问:“媳妇,你咋了?”

    欣然没做声,知道自己害羞了,恐惧了,迷茫了……抽搐好久,终于一点点松开了那个地方。等待着男人的进攻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