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十三鱼水

翡翠衾寒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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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*苦短,君王不朝。梁雁山喝了酒,说句露骨话不当什么,但毕竟失了面子,索性继续装醉。一歪身坐在章巧身旁,哑着嗓子正经道:“更衣。”

    屋中无外人,章巧知他说的是自己,多亏戚总领与她有亲,又是梁雁山近人,多少了解他的脾性,知他不喜人近身侍候,章巧已为他妾,由他支使也得当。遂将两个小丫头留下的水盆端进来,沾湿帕子给他擦脸。

    梁雁山眯着眼任由章巧活动,她很认真,从脸上神情便可看出,但似乎又过于小心,眼神随着动作,始终不曾与他对上,解发髻、脱外袍、铺床、脱靴一气呵成,紧张的挪开视线,轻声道: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梁雁山轻笑出声,忽起了心思逗她,掀了锦被拍拍床铺道:“我是纳新人,不是找丫鬟,小娘子尚漏了一项重要活计。”

    章巧更添两分紧张,她虽家贫,但也从未服侍过人,保不住哪里不周到,稍带沮丧问道:“可是妾身哪里做的不妥?”

    梁雁山暧昧一笑道:“自然不妥。衾被冷寒,独个入眠大人我怎睡得着?”

    章巧顿时手都没地摆,两颊渐染嫣红,矫扭道:“大...大...大人,妾身还未梳洗呢。”

    梁雁山掀被坐在床头,一副耐心样子催促章巧:“那还不快去,大人...在这等着。”

    章巧去叫人换水,又在小丫鬟的帮助下梳洗完毕,解了外衣裳裙,便只着一件中衣,章巧不好意思过去,梁雁山却寻了出来,照旧将丫鬟遣退,拎着酒壶环了章巧肩膀推着她向前,嘴里嚷道:“竟忘了重要一步。”

    章巧努力忽视肩上大手及身后热气熏腾的伟岸身躯,眼神专注盯着酒壶道:“大人还要喝酒吗?”

    说话间二人已至床前,梁雁山把酒壶往床头桌上一放,打横抱起章巧将她送至床里,转身便解了床帐拢好,只这一会儿功夫,章巧已缩入锦被中,只余两眼警惕小心的望着梁雁山。

    梁雁山悬臂撑在她上方,也不去掀被,故作严肃问道:“劳累一日,下晌可用过晚食?”

    章巧点头,轻轻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梁雁山便拿过酒壶猛灌一大口,低头便覆到章巧唇上渡入她口中。章巧不妨他这样,被呛的咳嗽出声,梁雁山却不放开,硬是让章巧将那些酒液尽吞下去,章巧红着眼泪珠要掉不掉,怯怯看着梁雁山委屈道:“大人......”

    梁雁山却笑了,密密又去亲她眼眶,手也掀了锦被将他与她覆在一起,不过刚挨着她身子,顷刻间便撩起火来,梁雁山下身支起,怕吓着她微微挪向一边,喃喃道:“我是为你好,女人初次都会不舒服,你...忍忍。”

    章巧真正害怕起来,有些想躲,初经人事,甚也不懂,此时又未起情潮,梁雁山一说,她便心里打鼓,不禁手忙脚乱想推开梁雁山,谁知触到却是一片火热,那胸膛犹如一张大网将她罩住,使章巧更白了脸。

    梁雁山却是更忍不了,两人一贴身,他便想起那日雷电交加,后窗缝隙内的一片春光,那玲珑身段如今正在他身下,他忍了这些时日,却只让□□更盛,偏章巧此时还无知的不住扭动,梁雁山只好沉下身子压住她,轻声喝道:“莫要乱动,给我乖乖躺好,听话......”

    见梁雁山板了脸,章巧不敢再挣动,床铺柔软身子却还绷着,额上冒着细汗,一脸的紧张。

    梁雁山将她双手放置于头顶,狠狠盯了一眼,章巧便不敢往下拿,可怜兮兮的,梁雁山心又软下来,却不解禁令,温柔去吻她的嘴唇,手却摸索着解了她中衣衿带。

    中衣去除,章巧上身便只剩小衣,梁雁山大手覆在那一团绵软上,轻轻揉弄,嘴还与章巧亲在一起,将她小舌勾缠出来,吮的啧啧出声,待得章巧气息不匀,他才将嘴唇转移阵地,侵向她颈侧。

    章巧听话不敢动,胳膊还在头顶举着,上身却不再僵硬,脸上也染了丝晕红,眼中水光蒙蒙,微微眯着有些懵懂,梁雁山满意一笑,这分明是动情表现。

    梁雁山褪了章巧小衣,两团饱满颤巍挺立,山头红樱粉嫩小巧,再往下瞧,却见小巧的肚脐下有一水滴形状的殷红血痣,像做巧画上去的般,让人心热。屋中稍冷,章巧肩胛锁骨起了米粒,也冻回了她一丝理智,见胸前□□春光,羞的忙用手臂去遮。梁雁山哪里愿意,见她动作,抬手按住,轻声喝道:“说了莫动......你敢不听话?”

    章巧泄了力气,羞意却还在,胸前春光叫人看尽,她眼不见为净,只得将头扭向一边,梁雁山却在此时脱了中衣,直接赤膊上阵,眼中腾起的火炎足以烧毁一切,双手却膜拜般在章巧胸前轻轻划过,引得章巧一阵战栗,侧于一旁的脸上越发红的滴血。

    梁雁山不准她遮,不准她动,她摄于梁雁山气势果真不敢不听,任由胸前大手或轻抚或揉弄,肆意轻薄。梁雁山尚嫌不够,俯身含住一侧山丘上的红樱果,轻轻用牙齿啮咬,章巧身体一颤,他便又安抚般的轻舔吸吮。

    梁雁山渐将章巧上身吻遍,胸前两粒红樱果硬起身子,颈间也留下许多青红痕迹,章巧侧头闭着眼,脸上却酡红一片,小嘴微张,呼吸略急促,贝齿不时咬住下唇,强忍着喉间溢出的媚声。

    趁着章巧迷蒙,梁雁山脱了她亵裤,二人裸裎相对。

    梁雁山将自己置于她腿间,手臂拦住她腿弯微微折起,想合也合不拢,手指放在那处抚弄,有少许湿意,却显然还不够。

    章巧伸臂抓住梁雁山手臂,眼睛也调转回来急切的看着他,那处她自己尚嫌羞耻,如何能坦然让人这样对待。梁雁山却俯身将她揽起,于她耳盼道:“乖,都交给大人,定让你舒服。来...将胳膊圈在我颈上......”

    梁雁山语气诱惑,章巧不觉便照着做,跨坐在他身上,两人上身紧贴在一起,章巧手臂圈住他,将脸也埋在他颈间。梁雁山一手揽住章巧,另只手却在那处进进出出,不时轻拈指间湿意,又继续作弄,章巧腿间空虚湿热,嘴里终于忍不住逸出一丝□□。

    章巧轻吟在梁雁山耳边,让他脊背一绷,手指越发动作的快,章巧渐失理智,喘息加重,挺俏臀部左右扭动,却又不知该如何才能缓解,只得摊在梁雁山身上,用指尖掐他肩背。

    梁雁山轻笑,将手拿出,双手掐住章巧腰线,让她稍离少许,低头看着自己挺立的铁杵,精神奕奕,头上冒出晶莹润泽,凑上前轻吻一下章巧嘴角,轻声道:“宝贝,看好了。”揽住章巧往下放,一寸一寸侵入那片湿热柔软。

    章巧先时还好,后梁雁山进的稍深,她便不那么好受了,那处被撑的满满的,却只进入了小半,章巧僵着身子推拒,细声喘道:“不...不要,我...疼。”

    梁雁山安抚的轻吻她脸颊,劝道:“勿动,我慢慢的......”梁雁山吸气将硬挺后撤少许,又一点点往前钻,硬是缠磨了好一会儿,待章巧将身体放松下来,才一鼓作气深入到底。

    章巧一疼身体又绷紧,梁雁山却再等不下去,退开再深入,一下一下撞击起来。章巧也渐渐适应,放软身体随之起伏,两人水□□融终上了轨道。

    待一次事毕,章巧早累的没了力气,只迷糊听到叫水声,她腰酸腿软,却还是强撑起身将中衣穿整齐,知他不喜人近身,果然丫鬟抬了水进来,他就将人又赶了出去,章巧只好任事亲力亲为。

    梁雁山不满章巧又将中衣穿起,可她这院新开,侍候的人少,里外就那两个刚留头的小丫头,总不好两人都光着身子懒在床上吧,遂闭了嘴没说,待撵了小丫头出去,没了顾忌,就缠着章巧与他一同进了浴桶。

    耳鬓厮磨间起了兴致,将章巧按在里头又要了一次。章巧本来热水一泡舒服了少许,被梁雁山强制着来了二次就不行了,头都蔫搭下来,垫在梁雁山肩头似睡非睡。

    梁雁山心满意足,将章巧抱起放到床上,章巧累极,梁雁山乐得无人提穿衣之事,二人裸着身子相拥睡去。

    皇帝尚有三日婚假,梁雁山虽不算大婚,可也是纳新妇,江南道府里无高堂,也不必给人请安,二人直睡到日上三竿,也无人不识相去叫。镜月轩睡房门口如月捧来了新衣,给她搭手的小丫头名叫丁香,与这院里慧儿、可儿一般大,三人叽叽咕咕逗在一处小声说笑。

    屋里终于传来动静,门扉吱呀一声打开半臂宽,如月刚要推门进去,里面便探出张绯红小脸,眼角眉稍全是才染上的媚意,昨日嫁衣胡乱裹在身上,如青缎般的头发尚还散着,眼睛里满是羞意,看着如月问:“可是如月姐姐?大人叫我问您要他的袍衫。”

    如月胸臆间一阵酸涩,这才刚纳了新妇,便不要她服侍了么,遂捧着新衣蹲身道:“奴婢不敢当,这是大人将换的袍衫,如此我便交与姨娘了。”

    章巧羞涩朝她一笑,神色间真诚无违。如月便瞬间放开了,心中斥自己道:就算大人不纳新妇,又有多少事情是劳她动手的,她这个大丫鬟,不过是摆设,如今有人接手,还不乐得清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