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一十九章 黑籍人士

不乐无语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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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子文纹丝不动,表情冷峻,他眼中的冷芒只锁住面前的青脸队长,对于围上来的城管人员视而不见,他在等待,今晚之事要想善了已经不可能,他也没打算放过这群横行霸道的城管人员,但他需要后发制人,需要这些人的拳头向自己的身上招呼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的是找茬来的吧,活腻了?”青脸队长感觉到张子文的沉稳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的就不是个东西,活腻的是你吧。”张子文冷笑着刺激着他,主动攻击显然不明智,他清楚想全身而退就得找正当防卫的理由。

    话音未落,张子文立马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胛被两名城管锁住,下手颇重,张子文冷冷一笑,他此刻的肩胛处肌肉坚硬如铁,保护着肩胛锁骨,城管伤了不他。

    “队长,说那么多干嘛,废了这小子。”锁住张子文肩胛的一名城管声音阴冷。

    另一名城管待同伙话音未落,“啪”的一声,出掌重重的击在张子文的头上,嘴里喝道:“跪下!居然敢在这里撒野!”

    张子文没动,眼睛依然凝视着身前的城管队长,头部的重击对他来说只是挠痒痒,不过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,张子文此刻的眼神变得残忍起来。

    不明就里的青脸队长见张子文已经被控制住,阴声冷笑道:“嘿嘿……把这小子吊起来,给我狠狠的修理,妈的,你们几个人去把花店里的女人抓来,竟然敢怂恿人来闹事,得让她好好接受接受教育……”

    青脸队长说完,眼神中露出淫亵的光芒。

    队长有令,立马就有几名队员向门外冲去。一听到拿美女,这些家伙个个奋勇争先。

    只是这些队员刚冲到门口,突然,眼前一花。感觉一道黑影快若闪电的拦在身前,待看清楚眼前黑影均呆了呆,是张子文,见鬼了?这些队员瞧见张子文冷酷的眼光,唇角还挂着丝残酷的笑意,而那两名拿住张子文城管却瞧着自己地手发愣,他们只感觉手一滑人就消失不见,太快,快得来两名队员没有丝毫的反应。

    “快!拿住那小子!”队长反应敏捷。疾呼出声。

    一名队员应声迫了上去,立功的机会到了,他动作够快,倒霉得也够快,脚影闪现,张子文猛的一个侧端,只听“喀嚓”一声骨裂响起,一名冲在最前面地队员倒飞出去,“砰”的一声重重的摔落在茶几上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家伙扎手。抄家伙!”不知谁呼了一声,一些反应快的城管纷纷抽出警棍,嚎听着冲向张子文,这些城管平时的训练显然是非常的到位,动作够快,张子文身形一晃,攻击发动,行云流水的动作出现,贴身,拿腕。摔肩,摔飞一名,再贴、拿腕、错骨,骨裂声响,一眨眼的功夫就放倒了两名,脱手的警棍还在空中翻飞地同时。张子文已经贴上了第三名队员,肘击膝顶的两下闪电重击。骨头爆裂的声响清脆的响起,这名队员口中的鲜血喷了出来,两声轻响,翻飞的警棍捧落在地下,快到颠峰。

    张子文的动作还在继续,城管队员的分散包围丝毫影响不到他的分别歼灭,大会议室此刻似乎变成了小会议室,张子文身形过处,就能听到骨裂与惨嚎之声,声音地动静惊动了外面的城管队员,横行霸道惯了的城管队员似乎只知道镇压与攻击,乍一见有人撒野,立马冲进了会议室,人源源不断的涌进来,张子文乐坏,满眼都是灰色制服,满眼都是跋扈的面孔,都把他当成了羊,群狼围攻,他这头羊却专门贴上群狼,手错脚挑,掌劈爪伞,滑溜的身形接着个的贴了上去,会议室的上空数根警棍在翻飞,惨嚎声阵阵,骨裂劈啪爆响,而外面还在涌进来的城管队员还以为羊己经被撕裂,一个劲的往人丛中凑,待感觉身体突然被什么东西贴住地时候,手中的警棍不听话的在往空中飞,紧接着就是一阵钻心的巨痛,手腕、膝盖、胸骨,依次爆裂,噼里啪啦声中,张子文身后已经到下了一串。

    混乱、嘈杂、拥挤,地下一片狼籍,人丛似乎越来越多,身形的滑溜伴随着小巧的贴身肉搏,张子文地泥锹般的身形专门朝人堆里窜,一条条灰色地身影一旦被贴住,紧接着就被弹飞,一连串蓬蓬肉击之声连续响起,数条灰色身影向四周飞了出去,人太多,飞出去的力道惯力还撞倒几名,羊迅速的窜动,狼在空中飞,此时的张子文将所学的格斗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,他现在已经成为格斗机器,威力无比,数根警棍一贴上他的身体就莫名其妙的飞了出去,会议室里面什么都在飞,警棍、眼镜、牙齿、帽子、人体,夹杂着声声的惨嚎,清脆的骨裂,重重的摔落之声,景象壮观、诡异,空气着弥漫着血腥气味。

    地下的灰色身体越来越多,已经无法下足,张子文踏着地下的肉体迅速的挪动,眼神闪着冷芒甚是犀利,嘴唇紧闭,从头至尾他都没有哼出一声,掌拳翻飞,他只管闷声动作,他的身体在爆发出无穷的能量,他已经红了眼,眼前全是灰色一片,灰色就代表着敌人,他只管朝灰色人堆里窜,胳膊与拳头一直在身前两尺左右爆发,小巧的动作爆发出惊人的力量,空间与距离在他眼中有着极其精确的计算,稳、准、狠、准确无误的招呼在灰色的身影上,所向披靡,会议室已经变成了修罗场,而灰色的人丛则越来越少,张子文身形过滤进人丛,瞬间就七零八落,到此刻,只剩下零星的几条灰色人影在颤抖,现在这几条仅存的狼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,几分钟之前的密集人影已经消失,会议室豁然开朗,地下全是灰色的人体,倦缩着,在颤抖,在抽搐。在痛苦的呻吟。

    有人钻桌底,是首犯,张子文眼角的余光一直锁住青脸驮长,他一直就没脱离他地观线范围。只是青脸队长已经被这残酷的一幕再次吓变了色,这会儿的脸色变得煞白,成了白脸队长,这家伙是首犯,料理了喽罗,对于这种首要人渣,张子文起了杀意,他的身体如风般地掠了过去。

    有人阻挡?凡上出现在张子文眼帘2米内的都是障碍物体,一名吓得打抖来不及躲避的城管在张子文迅猛的冲撞下弹飞。“喀嚓”一声骨响,被弹飞的队员身体重重的飞跌在茶几上,“哗啦”一声爆响,茶几已经被身体的重量压得四分五裂。

    张子文飘逸如风的身形突然一矮,这是他今日在格斗中唯一做得比较大的动作,整个身体在会议室瞬间消失,人已经隐没入桌下,只听“砰啪”肉击之声爆响,紧接着“轰”地一声巨响。会议桌突然爆裂,硕大的会议桌突然分解,灰尘弥漫,一条人影随这四溅的木屑飞向了空中,身体在翻飞,跌落,离地1米的瞬间,“砰”的一声,张子文一脚飞出,正中人体的腰部。人体再次飞了出去,直接飞向了墙壁,“蓬”的一下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,灰尘四溅,人体反弹,“啪”的一声又重重地摔落在地下。那条人体痛苦的抽搐着,喉咙里嗬嗬有声。口里不断的咳出血块,却叫不出来,遭到连续大幅度重击,首犯的瞳孔在收缩,渐渐的扩散,脸色在做着生命中的最后变幻,白转青、转红、转黄、直至再次转白……

    会议室恢复了平静,雷霆攻击结束,张子文冷冷的环顾了一眼,会议室内已经没有立起的生物,那几名零星的幸存者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下只能倦缩在地下颤抖,除了立在人堆上地张子文,谁还敢成为醒目的目标?血腥、尘屑,满耳都是痛苦压抑的呻吟,在这个恐怖的袭击者面前,满屋的人都不敢哼大声了,所有遭到重创的人感觉到站在会议室中间地张子文不是人,是机器,杀人机器,太恐怖。

    张子文放松了紧绷的肌肉,连续高强度地肌肉爆发让他感觉到些许的疲惫,他点了支烟,慢慢朝会议室外走去,他要取回属于李秀的花架,还有那残缺的鲜花。

    冲突与暴力似乎没法停止,刚从修罗场走出来的张子文身上流淌着暴力的血液,他的身上散发出暴虐之气,凡是阻挡他的一切生物都是摧毁的目标,在城管大队的仓库内,活动的物体遭了恐怖的袭击,就连偶然路过的老鼠都没有躲过灾难,很快,仓库内就横七竖八的躺下了10几人,灰色的身影夹杂着蓝色,张子文知道那蓝色是搬家公司的制服,但杀红眼的他把搬家公司的工人当成了为虎作伥者,动手毫不留情,他只有一个念头。废掉,让城管大队里所有出现在自己视线范围的生物统统废掉。

    城管大队一战,共计56名城管人员,33队员重伤残废,15名轻伤,4名精神失常,首犯变脸队长当场毙命,3名有着相当身手的队员送进医院后伤重不治宣布死亡,以暴制暴,遇到强敌张子文的摧毁不会留下一丝反抗,要怪只能怪这3名队员身手太好。

    雷霆袭击前后用了15分钟就结束整个战斗,但是,这完美血腥的暴力行动却有了一丝瑕疵,让张子文下地狱的是6名搬家工人,这6名工人身上骨头多处碎裂,被张子文的雷霆手段制造成终身残废,也就是这6名无辜的平民群众将张子文送上了军事法庭……

    作为后发制人的正当防卫,致死人命只能算是防卫过当,有军方高层周旋,让张子文逃脱了被枪毙的厄运,如果不是因为他误伤无辜平民,军事法庭最多判他3年的劳动教养,军藉保留,3年劳动教养出来还可以继续服兵役,那他还是一名军人,最多算是背着政治污点的军人,以后会因为战功逐渐抹去污点,他的前途一样的会光明,但伤残无辜平民让他的军队生涯从此结束,部队也为此付出了上百万的经济代价摆平伤残家属,造成军民鱼水情的恶劣影响让张子文半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。

    军队经过慎重的研究,做出了对张子文来说最为残酷的决定,开除军籍,遣送原籍,一旦开除军籍,回地方后2年之内不能上户口,张子文为此当了整整2年的黑籍人士,成为一名没有身份的人,整整2年,张子文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,工作没他的份,所有的社会活动不能参加,选举资格被剥夺,出远门的机会都被剥夺,就连住招待所都没有资格,银行不可能为他开户,他没资格申请信用卡,所有的社会保险没他的份,购车买房对他来说只是种传说,更别说买部手机都得用何丽的身份证买号码,作为黑籍人士的他连身份证都没有,从超级精英沦落到极品垃圾,这对于一名曾经的优秀军人来说是多么残酷的打击,在这个国家,一名没有身份的人意味着什么都没有,连社会最底层的人都不如,阿猫阿狗都有狗牌猫牌,而他,却连编号都没资格拥有,他还记得最初回地方的时候,他还因为没有身份被警察当成盲流或流窜犯,派出所一个月得至少得进3次,挂号已成常事。

    这是张子文回地方后的耻辱,也是他心中不可磨灭的伤痛,他为此整整颓废了两年时间,浪费了宝贵的青春,意志的消沉,对任何事漠不关心的态度,他成了不被社会承认的边缘黑人,他差点一点点就沦落成人渣,他还记得自己满两年黑籍后领取到身份证的激动心情,他再次拥有了合法国民身份,他为此大醉了两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