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突变,威胁

元子离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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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——”这是什么逻辑。舒悫鹉琻

    紫凛也不解释,他其实不是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凤箫离的身上,他在看看周围有什么动静,宇文澈刚才有一句话说得很对,就是狼是属于金景的生物,金景和淮京郊区距离不远,但也不近,在地图上呈现对角线的分布,既然如此,那么为什么现在会出现狼群呢,而且不是一只,还是一群,这不得不让紫凛起了疑心,有人在背后搞鬼。

    他在观察周围有什么动静,那人,一定像自己一样,隐在暗处观察凤箫离和宇文澈的一举一动,操纵狼群,只是这一操纵,就已经彰显他绝对不是泛泛之辈,是能人,这样的能人,究竟是金景的人,还是淮京的人。

    魅影不懂,他也不便多说,躲在暗处,暗暗观察,一有动静,马上知晓。

    这也是他不能马上出去的原因,躲在暗处操纵狼群的那个人,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就在这里,只要自己一出现,就会马上暴露自己,到时敌暗我明,更难发现他的位置。

    无论他的心如何紧张,如何想冲前去帮忙,都不行,都必须按捺住,这人不揪出,凤箫离日后更加危险,她遭遇的危险已经够多了,她不想她每天都过着刀光剑影敌暗我明的生活上。

    “少主,你确实不管?”

    “不管!”

    魅影不语,少主想怎么做,他无权干涉,他倒不是担心凤箫离的安危,他一直都觉得凤箫离配不上他心目中高大形象的少主,只有琉芜才和少主最般配。想到她是少主心心念念的人,只要凤箫离一受伤,少主什么事业不管只会陪在她身边,这样真不好啊!

    既然少主不管,他也乐见其成。

    前方忽然没了声音,紫凛看着凤箫离,问:“怎么回事?”难道除了自己附近还有高人?

    魅影也看着他们,只见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狼的尸体,凤箫离跪在地上弓着腰,不知道在弄些什么,宇文澈呢,怎么宇文澈不见了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刚刚只顾和少主说话,根本没注意那里!”至于狼群为什么突然暴毙,他也好好奇。

    ==我是阿狸我是团子==

    “宇文澈,顶着!”凤箫离撕扯前襟衣服,七手八脚缠绕在他的左腹上,刚刚宇文澈一个不留神,瞬间移开左手手臂,空出了左小腹的空档,狼瞧着有这样的机会,马上一击,宇文澈猝不及防,在微愣的状态下受了一击,许久也不能起来。

    只是,无论凤箫离怎么止血,血都是不断往外冒。

    “没事,阿离,你不要管我,快走!”不走狼又有机会过来攻击他们,到时想走两个都走不了。一人能生还,那就一人生还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,我最恨生离死别,我警告你,宇文澈,你别在我的眼皮子下死了,我告诉你,没门,你要是死了,我一定不会伤心,每逢你生忌死忌,我都会去你坟墓上踩上几脚,害得你无法安宁!”

    宇文澈笑笑,不置理会。凤箫离就是嘴皮子硬,他若死去,恐怕最伤心的还是她,她不容许有人在她面前死,她最见不惯的就是生离死别,且她重感情,她和向怜感情不深,却是在向怜离去的那几个月郁郁寡欢,常人看她看不出什么,只有亲近她的人才会看出她心中的悲。

    谁说她不重感情。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,我说真的,你别以为我在说笑!”

    “我从来都不认为阿离说的是假话!”血一直不止,宇文澈的脸已经开始发白,他依稀觉得头有点晕,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,只是他凭着意志撑着。

    血再不止,他就会失血过多而亡。

    凤箫离咬咬牙,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,一手放在宇文澈的胸前,宇文澈察觉到她的意图,睁大眼睛,挣扎着,扭动着。

    “别动!”凤箫离一个喝声,命令道。

    “这会损耗你的内力!”

    内力疗伤,这是最好不过,用这种办法,宇文澈的伤很快就会好,但是这会损耗用替人疗伤的人的身子,刹那间会变得虚弱无比,再严重的,还有可能丢了性命。

    “我都不怕,你还怕什么?”凤箫离不理会他,继续做自己的事,轻轻一个深呼吸,开始提起内力,凤箫离的手覆在他的左小腹上,开始时,轻微肉眼不可见的烟从凤箫离的指缝涌出,如空气混为一体,接下来,是滚滚浓烟,宇文澈和凤箫离的手都轻微颤动,凤箫离用另外一只手捂着自己颤动的手,手一离开就会前功尽弃,内力逆流,化为利刃伤害凤箫离,在宇文澈身体里面的内力会和自己的内力冲撞,不受控制,对二人的伤害都是极大的。

    “阿离!”宇文澈咬牙不动。

    “闭上你的嘴,害我分心我第一个就要害死你!”凤箫离用上周身力量,这才稳着胡乱动的手。

    在凤箫离手下的伤口处,在接受了她的内力传输,开始慢慢止血,接二连三伤口出现奇妙变化,凤箫离知道这是内力在起的作用,可是一刻也不敢停下来,怕会逆流倒害,还不如多疗伤一会儿,安定伤势再停下。

    凤箫离的额头上出现细小的冷汗,她渐渐的感觉体力不支有昏厥的危险,刚才和狼群搏杀已经耗费了她一大部分的体力,现在再为宇文澈疗伤,更是耗费了她仅余的体力,不是强烈的意志支撑她她早已熬不下,自己一倒地,更是没人知道他们的情形。

    靠皇室隐卫?我屁!

    天底下最考不过的,就是淮京的皇室隐卫!

    所以,靠人还不如靠自己!

    看着血不再往外流,她颤抖的慢慢抽回手,吸了一口气,先歇一会儿,再想下一步如何做,她现在,实在是太累了,太累了。她急促的喘气,宇文灏很是担忧,从他记忆中,他从来没有看见凤箫离是这么累的。

    细小的碎发已经彻底打湿,凤箫离给了宇文澈一个安心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!”

    她搀扶着旁边的树站了起来,拂了拂前面的衣摆,仿佛在拂沾满在衣摆上的灰尘,随手拍了拍,不为意道:“阿澈,这就带你回去!”

    怎么带?马都不见了!

    凤箫离滑稽的一笑,早前的疲劳一下子烟消云散,她这样说,自然有她的办法,她艰难的拿起地上被宇文澈扔掉的佩剑,在手上胡乱的甩了一下,忽然眼神变了,举起剑往旁边的大树一砍,随之而来的是抬脚往地上一踢,地上细小的枯柴马上向她想飞的方向前进。

    “噗!”猛的一声,一个黑色的人影就随声而落,刚好落在凤箫离的前面。

    凤箫离冷冷的一笑,举着剑横在他的脖子前面。一看身影就是一个雄壮有力的男子,他穿着黑色劲装,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得紧紧了,除了一双眼睛和手外几乎都不能看到裸露在外的肌肤。凤箫离没有窥探别人容貌的嗜好,她蹲下,浅浅一笑,看似轻松,但是手中的剑却是一点都不轻松,沉沉的压在他的身上,那人在剑下仿佛是压下了千斤顶。

    只见,那人,轻轻一笑,丝毫不在意自己被生擒:“是我太大意了!”

    “给你两条路,一是带他回去,二是成我刀下亡魂!”凤箫离不和他转弯子,直接开门见山,按照她这样一个体力,她生擒这个人绝对是幸运中的幸运。

    她刚才砍树是虚的,枯柴点穴是实的。她这个是你,和人硬碰硬她会处于下风,既然如此,不如来点智的,她给人错觉是砍树,其实是逼这个人飞身离开这棵树,然后自己估算这个人什么时候离开,再来个隔空点穴,就这样,这个人就被点穴了。

    “若是我两条路都不选呢?”那人一点紧张感也没有,随意的和凤箫离聊天,他不急,他真的一点也不急!

    “那我不介意我手上再度染上鲜血!”也不是第一次染上鲜血了,多一次和少一次都没所谓。她力道一紧,剑的重量更是重了几分,剑下一沉,直接和那人的肌肤来个零距离接触,细小的血丝涌出来,很快染红了他的脖子,直接渗透他的衣服。

    那人眸底惊变,没想到凤箫离能够痛下杀手,他原本以为她不过是个芊芊小姐,怎么也不会和杀人搭上边,再怎么也不会心狠手辣取人性命。

    凤箫离满意的看着他眸底的神色,神秘的俯下,身子,凑到他的耳边低沉道:“难道你们的手就干净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事!”

    她用没有握剑的手轻轻抚摸上他的眉头,凤箫离身上特有的体香传到男子的鼻尖,他一下子失神,凤箫离继续俯下并没有起来,继续道:“我说得对吗,皇室的,隐卫领主!”

    男子微微惊叹,连自己的身份也知道!

    凤箫离挑选袭击的人的地位自然不低,一般的小梭罗怎么可能让人起意,还是要让皇室隐卫领主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有把握。发生了狼群暴动这样的事领主自然就会出现,他要在暗处指挥行动,究竟应该出手或者是何时出手,凤箫离观察许久,发现隐在暗处的隐卫都向着同一个方向听命令,那么自由一个可能,那就是,这个人,就是皇室的隐卫领主。

    “那么,领主,你需要再选择多次吗?一是带他回去,二是成我刀下亡魂,如何?”凤箫离轻轻上扬剑身,减轻力道,刀刃上染上了几许的血迹,显得更为骇人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的答案还是和刚才那样呢?”皇室领主笑道。

    “唉,我还以为领主是个何聪明的人!”凤箫离感叹道,原来还是个愚不可及的傻瓜。

    “怎么说?”

    凤箫离俯下头,挑挑眉:“领主啊领主,你说有多少人想踏上你的尸体来坐你的位置啊,我不信你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你的位置虎视眈眈,只要你一死了,你手下的人就有机会,能者居之嘛你说是不,我想隐在这里的各位,是很乐意的看着你成为我刀下的亡魂!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在威胁我吗?”领主也挑挑眉,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。

    “这不能说是威胁,这算是,互助吧!”凤箫离抽回她的手,放在腰间,握剑的手的姿势不变,只要领主只要说一个“不”字,她就马上痛下杀手。

    这是个,比谁更狠的节奏啊!

    同时,也是个一个赌,以身示范的赌,赌上凤箫离和宇文澈性命的赌。

    “那我还真是不得不答应了!”

    “领主你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!”凤箫离还真怕领主不答应,如凤箫离的猜测,领主一死,其他人都是乐见其成,为了领主这个头衔,想他死的人多着呢,杀了他一个,也不会有人出来对凤箫离叫嚣,那么凤箫离和宇文澈还真的只能等死了。

    所以她宁愿拖长时间和领主谈判。

    只因,她不是不敢杀他,而是,不可以!

    凤箫离对着领主一笑,早点答应不是好了,真的是累死姑奶奶我了。她把佩剑一扔,扶起领主,往怀里抽出一条手帕,往他脖子上的伤口一按,凤箫离也不是下很重的手,不过是吓吓他所造成的皮肉之伤。

    她哈哈一笑:“领主别介意啊,你也知道我不过是迫不得已啊,这个伤口啊,不深,很快就会好了,所以领主你不用担心会留疤痕啊!”

    “你似乎忘了解穴!”领主冷冷一说。

    凤箫离这才察觉领主还躺在地上,她在他身上有规律的点了几下,领主马上能活动,领主一个翻身,马上就调换了位置,凤箫离在下,领主在上,领主一手按着凤箫离的肩膀,另外一手捂着她的脖子,整个身子趴在凤箫离的身上,一时间,凤箫离动惮不得。

    有谁想到,顷刻间,就会变成不同的形势。

    只要你稍一放松,情形马上就会不一样。

    这样的转变,就是在那一刻。

    凤箫离急的大叫:“你言而无信,咳咳!”

    “请问,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你的请求,嗯?”